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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血液流淌的有些快,我在反復研讀自己的作品。
我多久沒有看過自己寫過的文章了?現在看起來都覺得可笑,不明白怎麼會寫出那樣幼稚的文字呢,可是終歸也是那時候的我。因為黑要收錄進刊物的緣故,現如今我只好拍掉上面封存已久積了厚重的塵土,翻開第一頁來看。
這簡直就是我的進化史。
從零八年時候自以為是的我,成長到現在過分自卑的我,雖然失去了很多東西,卻也得到了很多東西。我總覺得,我不如以前那麼受大眾歡迎了,因為寫的東西逐漸趨向偏激化,失去所珍視的讀者雖然令人痛苦,卻也不是熬不過來的。熬不過來的東西應該是指內心的困獸,是我自己始終無法原諒我自己,始終無法破罐子破摔。劇情的著眼點這幾年來的確發生了強烈的逆轉,簡直是徹底從一個理念中跳脫出來摔進另外一個理念。我仿佛比起製造事端更加鍾情于製造性格缺陷。結果現在的文章仿佛都是人心所致,爲什麽沒辦法走在一起的兩個人其實沒有經歷任何的事故磨礪,只是我們如同旋轉的陀螺,我撞到你、你撞到我,這一下子彼此就知道了對方是不是能和自己同時運轉下去。
享受在修改的快感里,又覬覦他人能夠一次定稿的能力。人類終究也就是個矛盾不循環體。我一面羡慕著別人,又被別人羡慕著,這種循環我今天因為朋友一句話竟然頭一次想到,然後恍然大悟了。
原來每個人都在折磨著其他人,又在被其他人折磨著。
然後我想起了兩年前的一件事。
這件事或許這一生都將存放在腦海裡最重要的位置,曾經我想過試圖遺忘,然而現在該說感激。那時候正值這篇黑連載的熱門期,朋友對我提出了建議,雖然不是直言相勸卻還是讓我從其他渠道知曉了。當時的我簡直是晴天霹靂。記憶比較深的應該是「喜歡講廢話」這件事情。這個毛病應該是說是寫手們的通病,不論對劇情有幫助或沒幫助都想寫上那麼一筆,當然包括我。可這件事到底糾纏了我多久呢,努力了多少個日子走到現在這一步,我卻真的已經不會再講一句廢話、甚至是閒話。一旦和劇情毫無干係我惜字如金,雖然這樣一來創作會非常的辛苦,逐字逐句都要斟酌再三才能下筆,我成了沒日沒夜都不停歇的寫卻也只能一天產出來一千字不到的龜速寫手,可這一千字到底講了多少事含了多少情緒呢——這便是我的成就。
這也只是其中一個問題。 不過這些問題倘若都改正了,我便與以前完全不同,哪怕是2010年。我現在無論如何不能看自己以前的作品,甚至是去年的、大概就是我今年因為琥珀蜂蜜這篇文章徹底改變了創作的思維。現在終於體會到,什麽是作者被自己虐到了,什麽是作者感覺到喜歡上自己的文字,雖然來得有些遲可是總比永遠等不到得要好。
曾經的文字我不喜歡可讀者們喜歡,
現在是我喜歡讀者們卻不喜歡。
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到底要哪一邊,我還在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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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武離開時,雲雀倚在頂樓窄小的陽臺。
罩著素色的襯衫,佇立在陰霾的天空下,他注視著少年的背影。
倘若兩個人的故事真的簡短到一句話便可以概括,那它句式的曲折一定像記憶會將彼此包裹起來。
如那時的場景,你回頭向我招手。我也伸出手,輕輕地揮動。
可終究隔著有些遠了,誰也辨不清彼此的五官,只是那隻手始終停不下來。用盡了全身力氣、所有的情緒,要笑著對你說再見。
如果再見這個詞代表告別回不去的時光。
那麼再見,我的少年。
沒錯。忘記了這句話。就等於遺忘了的是你給我的感覺。
雲雀狠狠地把自己裝進山本武的懷裏。仔細的嗅著他衣料中的氣味。
霸佔住溫柔的唇。在自己的領地刻上印記。
兩個人。到底是因為一句話走到一起。還是因為一句話背道而馳呢。
濃得化不開的欲望。滿滿的擒在手中。一用力便就爆炸了。
微薄的毫無作用的忍耐。到底有能讓我過得快樂多少。
雲雀這些都不想再弄明白了。
兩個人在病房的門口坐了個簡單的告別。雲雀便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走出醫院的時候外面下起了大雪。根本就是成片的雪堆擊打在身上。然後再無力的碎落。
他抹了抹眼裏的殘餘。頭也不回的鑽進一輛計程車駛向機場。
緊盯著白茫茫一片毫無生氣屬於義大利的天空。大概以後都沒什麼機會見到了。
山本武。上帝沒有收回我對你的愛。所以你走了。
但我一點都不恨。因為這本來就應該是我生活的走向。
但沒有了你。我重又變回孤獨。
我想。
那便是今後的我。
待到手帕牢固綁在傷口上暫時壓住出血,雲雀才抬起頭冷冷瞧山本武,
「玩够了沒有。」
白紙般的一張臉、畫上生硬的笑,看似天然的少年點點頭。
人類,
「你、不甘心吧,就這麼逃走…」
「山本武,注意你的措辭。」
是由矛盾所構成的。
「…拉著我跑的時候,其實很想殺了我吧?」
「哇哦、」 雲雀莞爾一笑, 「你挺清楚嘛。」
寂寞,
「礙手礙腳,」
「恩、」
不寂寞。
「自以為是,」
「沒錯。」
戀慕,
「呵,…我也火大到想殺…了…自……」
他像是困極了,講著講著禁不住睡過去的模樣,看起來是泰然的、柔和的。
雲雀靜默了兩秒,站起身踢了山本武一腳,
「喂,醒醒。」
那身軀自然而然往一側徐徐傾斜,直至撞上一旁的垃圾桶。
不戀慕。
こんな山ヒバ写り手五十問であ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