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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不知不覺已經散落不見了。
這一天,雲雀早早就起床梳洗乾淨。
我心想他或許還睡著。推門走進病室,他依著枕頭半躺、正望向窗外那棵樹。
我把折叠桌支起來擺上早餐,然後走過去把窗子打開。
「在看什麽?」
他把被子向里掖了掖,我心領神會挨著窗沿坐下。
「櫻花。」 窗外只剩光禿禿的樹幹。
「已經掉光了。」
「還沒,」 他指著某處給我看。
順著雲雀手指的方向瞧過去,我驚呆了。
像是雁群掉隊中掉隊的一隻幼鳥、在太過空曠的天上孤僻地飛翔一般醒目。連一朵花都稱不上,僅僅一粒花瓣,它還殘留在一株枝杈上的角落里。風拂過它倔強地抖了抖身體、再傲然地仰起頭。
「就像你一樣。」 我用手背蹭他冰涼的臉頰。
他側頭望向我時,窗外一陣疾風駛過捲起了窗簾飛邊簌簌作響、吹散了掖在雲雀耳後的碎髮。
同時意識到什麽的我們轉而望向窗外——
那粒花瓣已不見蹤跡。
他的身軀沿著靠枕滑落、淹沒在喧軟的被子里,片刻后才半垂著頭、淡淡地笑起來。
「的確、像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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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開始就不會結束,一旦開始便停不下來。
永遠沒有終點似的,起點處指明的唯一途徑竟是死亡。
然而甘愿爲愛而支離破碎,縱使被視為盲目撲火的飛蛾。
我只求為你構筑夜光的階梯。
躺在床上的他沒有辦法挪動身體,如同沒有生命的玩具似的任憑我隨意擺弄。
希望他能舒服的仰躺,但是他一直只是維持著緊皺著眉沉默不語的咬緊牙關。
「這樣疼麼。」
「你説呢。」
可我又能説什麼…
他倔強的別過頭去。
汗從他的眼角滑落。
一直追趕的這個人,他終於停下了腳步。
是不是該慶倖今生原來還是有追上他的機會的?
卻完全體味不到預想中的幸福。
如此強大的人我所敬仰的人、現在被切斷了行走的能力,
只能像是個廢物一樣躺在我的面前、任人宰割的被玩弄被處置。
雲雀的汗、淚、血,它們都在為憎恨自己而流。
君にすれば、つまらないことかもしれませんが・・・アタシに大切なのです。
それなのに、なのに、すべて君が教えてくれた。
我承認會去看你寫的文字或許是我自己找虐。
今天又忍不住打開了你的日誌,
意料之中的、非常挫敗非常痛苦的爬了出來哦。
果然是你贏了。
對於你來說、我到底曾經的存在是如何呢,
有關於你和我說的那些話、如今再回憶起來令我忍不住想要殺了你、
全部が嘘です。
兩個人把球棒埋在不遠處的花田里,那裡蚊蟲受到了打擾、驚慌失措環繞在周圍不停叫囂著。一隻蚊伺機報復似落在山本武左側臉頰上、抽出針狀的武器瞄準毛孔戳進去,當事人卻渾然不曉。雲雀眼疾手快一掌揮過去、結結實實擊出一聲清脆。棒球少年的左臉瞬間火辣辣地、凸起一座血紅的五指山,他瞪圓了眼珠子怔怔地瞧向雲雀。
「蚊子而已。」
雲雀攤開手掌、上面的血跡里攢著一團黑色。
小武凝視他幾秒後,覆上雲雀的手。
「對不起,」
說完這句,便抱住了他。
雲雀閉上眼睛。
他想,被審判的那個人,大概是自己。